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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白 蹬企呀
- Apr 19 Sun 2009 22:09
分享--離家不遠(年度票選最佳散文/作者:廖韻芳)
離家不遠
(年度票選最佳散文/作者:廖韻芳)
透天三層洋房,座落在稻田旁,起風時,偶爾飄來豬屎堆肥異味。這是一個
老舊翻新社區,八十三年夏推出,姊姊轉述建商說法:「前面要開一條八米路,
直通鎮上心臟地帶;六輕在麥寮建廠,這裡必然大有發。」
猛翻數倍後,房價是撐平、緩步下滑,我不太相信會有大好榮景。哥和姐決
定比鄰各買一戶,爸爸說:「問問韻芳,或許她也想在西螺買厝,人親土親。」
擁有一小方土地,是在台北難以達成的夢想,親友中不乏按月租地、翻土、
施肥、種作,扮演都市農夫。對我而言:鋤犁是扛不動的浪漫,並不奢想嘗試。
深層的想望是:九年後退休,住在舊厝附近,手足間各有獨立空間,卻是走幾步
路或騎上鐵馬,就可以找爸媽談天說地、泡茶賞蘭。
那年,父親剛過七十,我相信他會像阿嬤一樣高壽九五,我還有福氣承歡膝
前十五年。兒時不曾分離的歡聚,正是短短十五載。
爸爸曾經笑言:「算命仙說我一生有財無庫,所以,當了二十幾年律師,仍
是兩袖清風。」我坐在樹蔭清涼、繁花處處的大庭園裡,回想在這裡灌蟋蟀,卻
灌出一條草蛇;空心菜摘了又長,如同變魔術一般神奇。
也憶起七歲那年,調皮的我惹煩忙著汲水的阿嬤,她掄起竹掃把掃我一頓。
夜裡,才想起是我的生日,煮出兩個蛋,一個歸我獨享,一個由哥姐分食。阿嬤
摸摸我猶留笞痕的手臂:「死查某鬼仔!真是大人吃肉,囝仔吃打。」
艱困歲月裡,厝內經濟是捉襟見肘,厝外卻是天寬地闊,任我遨遊。濁水溪
堤岸,是一家人最常去的優美勝地-採西瓜、堆沙堡,或是揀回泛綠溪石,當成
曠世稀寶典藏。
也有些活動,不能讓爸媽參與:到漫畫店租回「四郎真平」,藏在肚腹裡偷
渡;花兩毛錢買枝仔冰,在圍牆外你一口、我一嘴舔個精光,夜裡吵架,捏得彼
此腿上青一塊、紫一塊,天亮,媽喚姊姊打油,她瞪我一眼「走啦!」兩人一同
出門,各走左右側溝沿,打了油,再各循原路返回。
哥在初一離家,從此,我們就不曾再吵過嘴。在電話是奢侈品、交通又不方
便的時代,台中、西螺遠如天涯。最近,哥曾聊起當時心境:「新生訓練只有半
天,結束後,我走
兩公里到車站,看著公路局的車子,心想:搭上車就可以回家;
又想:明天還要上課,回去又得馬上出門,繞來繞去,不知該怎麼辦?
最後,又走兩公里回學校。想像一個理和尚頭的小男孩,在車站來回徘徊,
我不禁心酸。
幸運的我,晚三年才割斷臍帶。高一負笈他鄉,此後,台中、台北、華盛頓、
紐約州,家,越來越遠。我如候鳥,逐月、逐季、逐年歸返。每一回,爸媽都問
相同話語:「什麼時候擱轉來?」轉來,成了最殷切的叮嚀。
擠在座椅縫隙中,雙腳懸空,直到全身麻木,為的是趕上中秋夜,看阿嬤一
面殺柚子,一面唸著:「月娘光光,目睛金金。」
風雪中的紐約州,華航在「世界日報」刊登巨幅廣告:「別人吃火雞,我們
回家吃湯圓。」艷紅圓仔閃著溫潤光澤,我彷彿回到昏黃燈光下,有時比賽誰搓
得最圓,有時刻意搓得大小不一,再參差排列,湯頭清時,大家都不愛吃,總是
得再三回鍋,煮至黏稠帶點焦香,才是人間美味。
我癡望藍天:搭上飛機,就可以回家。出嫁十幾年,僅有一次回家過年,車
抵家門,爸早就站在陽台上張望,轉身對屋內大聲呼喊:「韻芳回來囉!」洋溢
而出的喜悅,暖著我的心頭。只是,對女人而言,家永遠是兩處模糊地帶,回家,
永遠是難有著落的夢想。
夜半驚醒,湧上的常是來不及奔喪的恐懼。阿嬤高齡九十三,臨終前,她已
退化至認不得我;媽媽因糖尿病失明,每天打胰島素,吞二十幾顆藥,我害怕夜
裡的電話,我深知:至親,隨時可能離去。每週打一通電話,三天寫一封信,儘
揀神奇事物談笑;接獲爸的來信,卻忍不住淚如泉湧,終至放聲痛哭。
阿嬤過世,是在我回國以後,中午接獲電話,爸爸的口氣十分平靜:「阿嬤
走了,我餵她喝過牛奶,扶她躺下,再回頭,她已經走了。」車子奔馳在高速公
路,我的心不慌不亂,反倒有些暖意。想像中拖著女兒、萬里奔喪的畫面不曾出
現,我恍然明白:台北離家不遠。離家不遠,就是幸福。
爸爸的離去,卻是讓我措手不及。新居由一片菜圃轉成樓房錯落,不過一年
半。姊姊長住,我維持每個月回去一趟。回家的日子,多半是做幾樣自認神奇的
菜,堆到爸媽碗裡;買幾件體面的衣服,讓他們掛在衣櫥。
爸爸問我:「你猜猜看,我晚年的願望是什麼?」我屢猜不中,答案是:「讓
自己圍棋段數更高。」我疏忽了,每天都有老友來陪爸爸下棋:我的小學老師、
崙背老醫生、民眾服務站主任、還有十來歲的孩童,在這塊土地自在過活,就是
爸爸最大的快樂。
難怪我們想陪他出國觀光,爸一笑:「我在電視上都看過,不必長途跋涉。」
多邀幾次,他乾脆表明:「離開家,我就睡不著。」爸爸出門的興致越來越低,
甚至連請他到嘉義吃早餐,他都說:「改天吧!出一趟門,就覺得累。」我聽不
出警訊,仍傻傻妄想:有一天,他會答應我一起到夏威夷曬太陽、喝咖啡。
直到爸爸騎腳踏車出門,頭暈得幾乎軟倒在門口,我們才發現:他的胃悶、
腹痛不是慢性胃炎或潰瘍,癌細胞早已在他的大腸肆虐多年。姊姊輪白天,哥嫂
輪夜晚,爸爸住進省立醫院四天,哥才通知我:「爸爸要開刀,惡性的成分很高,
爸說:『台北遠』,你等週六再回來。」
台北遠嗎?考上大學時,爸爸託他的棋友開小貨車,花一天親自陪我註冊;
出國時,他送到機場,我入登機門後,他指著飛機告訴姊:「我們來看看,能再
看到韻芳嗎?」
結婚當天,他清晨五點出門,陪我北上,喜宴後,又趕在深夜返家。台北一
點兒也不遠。是塵俗瑣事讓遊子的心靈逐漸走遠,忘記去傾聽「不要牽掛我」背
後的聲音。
「不要牽掛我,我很快會健康回來。」住院第一晚,爸爸提著點滴瓶,電話
裡向媽許下承諾,決定轉診到林口長庚,爸堅持要再回家住一夜。
晚餐,全家圍坐,每個月都有團圓相聚,今夜,格外珍惜。爸爸第一件事是
為媽挾菜。「我好幾天沒有為妳做事了。」媽媽失明二十年,爸爸每天帶她散步、
為她添飯、布菜、倒洗澡水,爸爸捨不得離家,最大原因就是媽媽的眼睛。
離家前,爸爸戀戀環視自己一花一草耕耘的庭園,道出心願:「四個月後,
我會完全康復,就可以再整理這片花園。」車上,爸爸說:「我這一生沒有遺憾,
也沒有罣礙。如果問我:一生最大的成就是什麼?我要說:是和妳媽媽一起建立
這個家。」我緊握爸爸的手,心想:這座堡壘該換我們來撐持。
手術順利,爸爸在一星期後出院。一個半月後,發現癌細胞蔓延至肝,爸爸
重回長庚,這次離家,足足三十五天。三組人馬輪流照護,日間,陪爸爸看窗前
鳥雀啁啾:夜裡,陪爸爸看窗外燈火點點,從小至大,這是首次須臾不離。共同
話題不多,仔細想來,爸一向不是多話的人。
他不曾天寒叫我們添衣、肚餓叫我們加食,也不曾對我們嘮叨他的期望。只
是,在我為大學聯考失利而放聲痛哭時,他會拍拍我:傻孩子!妳一生的幸福,
又不是只決定在這次考試。」
我回家坐月子時,天天吃麻油雞腰仔,他會瞞著阿嬤,偷偷削一個水梨給我;
我返鄉任教的四年,他疼惜我中午騎車往返辛苦,總是用摩托車接送我。我為他
梳頭,笑著說:「我記得以前為你拔白髮,一根一毛錢。」姊姊接口:「聞一次
腳丫,說好香,也有一毛錢。」
爸爸摸摸他稀疏泛黃的髮梢,早年,他烏黑茂密的濃髮人人稱羨,他也試過
幾種染髮劑,想留住意氣風發的青春。此刻,他卻神情黯然望著鏡中自己。
「這些已不再重要。」什麼才是重要的?夢囈之中,爸爸回到他獲頒孝行獎
的會場,這是他心中認定最大的榮耀嗎?
我埋首寫故鄉廟埕的劇本大綱,他眼中閃著光芒:「回家以後,我為妳找更
多資料。」我想:爸爸要的很簡單:活著回家。和未知拔河,活著,卻十足艱難,
爸爸由每日來回走動,誓言保持出院後的體力;撤退至走兩步就喘息不已:再至
廁所後,力拉才能起身。
我試著探詢他最後的心願:「爸,你說阿嬤八十歲就備好壽衣,如果萬一,
穿律師服好不好?」爸笑一笑:「律師服?很好啊!我為媽祖奉獻十三年,如果
媽祖允許我選擇,我不想去西方極樂世界,我覺得那裡比較寂寞,我想回到鄉里,
做個小小土地公,還是可以照看妳們。」
爸爸眼中霧氣深沈,在選擇回小鎮當律師時,他早已看淡物質名利;在為生
命奮力掙扎時,他最不捨得還是家。高燒過後,他正式把心願託付給我。「我不
要在醫院走,我要回家。」我許下承諾:「我知道。」
賀伯颱風前夕,爸爸在醫師允諾下,意識清楚返家。風雨之中,他時時望著
窗外:這處他用一生守護的家園。四天後,他在自己的床上過世,姿勢就像睡著
一樣安詳。陷入昏迷前,他叮嚀我的最後一句話是:「下禮拜再回來。」
今年清明,我和哥姊一起上墳。在新厝整理香燭蔬果,備幾道爸爸生前愛吃
的食物。女兒問我:「媽,我們為什麼要在西螺買房子?」我望向堆著雜物的客
廳,尋覓當年想法:「我曾經有一個夢,想在退休以後,回來和阿公一起住。」
舊夢已遠颺,淚,瞬間湧上。
我攬一攬女兒:「走吧!我們去看阿公。」墳頭的草郁郁青青,墓碑上的爸
爸穿著律師服,淡淡笑著。
我們憶起:百日後,各自夢見爸爸,他或是壯年,或是老年,都是笑容依舊,
此後,爸爸就不曾再入我們夢中。
失去父親三年,生命,難免顛簸難行,但是,我們彼此用心扶持,很快走出
風雨,重見陽光。墳前,我們輪流撐傘,媽媽交代:要撐起傘,爸爸才能安心享
用。我望著爸盛年英挺的面容,低聲說:爸,吃飯了。」白花花陽光下,不見爸
爸身影。不過,我相信:爸爸一定離家不遠,因為,不管身在何處,我們一直都
離家不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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讀文有感:
每個人都有自己歲月的痕跡
時間滴滴答答的流逝
總在回憶中細數從前
那古早的味道
那親情的溫暖
那悲傷的烙印
總以為時間還早
卻始終遺忘再多一點關懷 再多一點愛
因為孩子總是父母的心肝
而 是孩子的我們
恣意地流失這滿滿的愛
等到回頭要彌補這愛
再多的"早知道"父母已無力承受 當然 只要心在 離家一直都不遠
但愛要即時 愛要把握
老人家就像小孩只要你陪他、逗他
他們是很容易滿足的
願大家好好把握與他們相聚的時光
- Mar 20 Fri 2009 20:17
想起一件傷心事
- Dec 14 Sun 2008 22:19
不景氣???
- Dec 02 Tue 2008 19:12
驚鴻一瞥
<photo by internet>
這是朋友寄給我的mail其中一張相片
昨天拖著疲憊ㄉ身軀下班
騎在冷風撲迎而來的擁擠街道
正無奈地等著世界久的紅燈而煩躁
無聊地仰望餘光亮眼的天空
哇~~!好美的星空
除了台東 我還以為很少機會看到了呢?
這樣的奇景是我第一次遇見
心情也隨著微笑的上弦月而yungㄌ起來...........
今天看到奇摩新聞
驚訝是這還真是個奇景呢!~so lucky!~
有一小則是這樣寫...
"剛被資遣的南縣永康市民李基全說,
這幾年沒日沒夜拚命工作,從未抬頭看星空,
沒想到就在心情低落時看到笑臉,平靜許多。"
人生十之八久都是在這樣地起起落落的心情中度過..........
- Oct 28 Tue 2008 22:32
好友 一路好走
卻也在心中默默祝福 " 仁 "一路好走
他是位一生與人為善 難得的好友
他 熱心助人 難從他口中聽到"No" 字 也常捐錢給弱勢團體
他 最常拜訪圖書室的優秀讀者
他 最常探訪辛苦出田野同仁眼中的好伙伴
他 以館為家 是最敬業的好同仁
感歎世間無常 無奈地這麼快就將他帶走
我相信他做得夠多 夠好 一定會到更好的地方
祝福他....................
願祈求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護佑他的家人
特別是李媽媽
節哀順變
鳳屏妳也要更堅強
大家平安
- Sep 25 Thu 2008 23:12
黑心貨
- Aug 12 Tue 2008 23:06
心痛
- Jul 07 Mon 2008 22:54
一小撮白髮
- Jun 02 Mon 2008 22:32
另一ㄍ自己
- May 11 Sun 2008 22:01
媽咪 母親節快樂
媽咪 母親節快樂
等我有空 |
- Feb 28 Thu 2008 13:07
適應
<Picture by Internet>
感謝公婆小姑的費心打掃及協助
搬來這兒已近兩星期了
老公漸漸適應新公司的生活
我則在工作十幾年後 在異鄉當起稱職的家庭主婦
說起來有點可笑 因為我還是習慣忙碌的職涯生活
還好這裡住戶不多 地方周圍都是稻田,花,荒地及高接梨 放眼望去view還不錯
休息片刻中...依稀可找回些許台東的味道....
這裡空氣中瀰漫著冷ㄉ氛圍 非常不習慣 此時此刻竟想念起台東暖暖ㄉ冬陽
一公里外的大煙囪 讓我有點恐懼
在熙來攘往的車群中穿梭 我依舊不習慣.......
雖然這裡可看到些許藍天 但總是比不過故鄉的蔚藍大海,亮麗天空和清新空氣
工作......老公說慢慢找就好了 不急
這裡的確沒與我工作相關的 所以我必須調適自己轉換跑道
一切都在進行中......................
祈願菩薩保佑我和先生在此能儘快安定下來
感恩
原以為只是抒發這陣子內心ㄉ心情
親愛ㄉ朋友......在我消失一段時間仍不忘關心我
這友情讓我非常感動啊!~
就如我留言版說ㄉ
"幾句溫暖關懷ㄉ話語 也能像星星般微小ㄉ光芒照亮彼此ㄉ心"
jessica-sunny感受到了耶
大家真是心中充滿愛ㄉ有情人
謝謝你們
- Jan 14 Mon 2008 22:36
捨不得
謝謝各位關心
過一陣子再回各位
心情很煩,更夾雜著幾許惶恐和不安...........
從遞出辭呈ㄉ那一刻起
一切已重新開始
- Dec 03 Mon 2007 23:12
心情down到谷底
冷風颼颼 吹進ㄌ我ㄉ心底....... 有些事 為何如此不公平? 多頭馬車的制度 只會傷了我們這群最認份的員工 雖然告訴自己....... 工作再多 做就對了 制度再改 配合就對ㄌ 可是我就是有著說不出的難過....... 不知道自己對工作態度的執著 有何意義? ....... 不知道自己始終堅持盡責不偷懶又能代表啥?....... 妳們是否要漸漸澆熄長久以來我對工作ㄉ熱忱....... |
- Nov 25 Sun 2007 13:06
扮黑臉
<圖片摘自網路>
好久沒那麼生氣了
其實前幾天發生一件事
就是我這裡的志工 一位退役軍人約五十幾歲
原本我很敬重這些志願來為我們服務ㄉ志工 其他志工我都覺得很好
唯獨這位大哥 讓我有點頭痛
因為我們安排幾位剪報志工 幫我們整理報上有關館裡和一些新聞
可是這位大哥每次來都在看報紙 連整理的動作都沒有
而且我善意的說明倉庫的報紙已快沒空間放了
是否可以加緊腳步 幫我們清掉一些報紙才能有足夠的空間放置
他還是一副老大ㄉ樣子 嘴裡說好好好 來三個鐘頭就是看報紙
因他是長輩 我又不能說 也只能看他可以何時把資料整理起來
可是前幾天我剛好去團體旅遊 請一位同事幫我代班
在回館裡ㄉ路上 那位同事打電話給我 說他藏了雜誌準備帶出去
結果門口的警報就 嗶~嗶~嗶~響起
他說 ㄟ.....是這個啦!~...sunny不在 我以為不必登記了!~
我同事有點生氣說 她不在你要跟我講啊!~
他低聲說 奇怪以前怎麼不會~嗶~呢!~
然後我同事要call我 那位志工竟然自言自語對著袋子說這個也放回去好了
可見他還有拿其他的 但並未全拿出來
他自己不好意思就回去了
這星期一他為了要補時數 來值勤 這次我就不客氣了
直接說陳先生:我是看在您們這些志工幫我們整理資料 又僅領一點微薄的誤餐費
為了感謝您們 才破例讓您們可以借雜誌 那是我相信也敬佩您們
可是您怎麼可以如此踐踏我對您們的信任呢!~
他說我沒有拿啦 我真的是忘記了 你知道老人家容易健忘
我說 您想借雜誌 不管今天是誰值班就該跟她說 私自放入袋子就不對
那別人也跟您一樣 看我不在 也把書私下拿走 那我不就吃不完兜著走
他百般辯解 而且他知道我那位同事不在 不實地描述當天的情形
還發重誓說 我如果有偷全家死光光 我說請您不要這說 我擔當不起
我最討厭不老實的人 他來我們這兒只想混志工時數 可能有些好處吧!~
到處報名當志工 可是自己又分身乏術 在我看來到處蜻蜓點水 並未用心.........
不像其他的志工確確實實值勤 也和我們像家人似的
我從來不要求他們的進度 只要有剪報 我就感恩在心裡了......
可是除了他 我真的在心中掙扎許久......因為我寧可放著給其他志工做也不想再給他做
這次的事情 我的主管說他怕出來會搞砸(越講越氣)
我被這位大哥的強辯說詞 實在看不下去
扮起黑臉 跟他說明年我們只留一兩位持續剪報的志工 其他會請工讀生幫忙 不需志工了
我是不是很無情 可是如果這一直是我工作上的隱憂
我寧可當壞人 直接說NO!~ 也不要到不可收拾地地步 才來後悔
- Sep 24 Mon 2007 19:29
祝福大家中秋佳節快樂!~
- Sep 14 Fri 2007 22:26
誠品看到我們了
台灣誠品書店今夏進駐台東故事館
出版之門
<引自文建會網站>
|
《出版之門》據台灣《聯合報》2006-12-30消息報道:台灣誠品書店於2006年12月29日宣佈,預計2007年暑假前進駐台東故事館,書店協理曾乾瑜強調,會努力與其他在地書店一起提升台東閱讀風氣。
據報道,誠品書店是台灣許多地方愛書者最大的期待,當鄰近花蓮誠品書店早已開幕營運,讓許多台東既羨慕又無奈;台東縣文化局長陳怜燕稱,台東故事館的整修工程,已完工、驗收完畢,文化局與誠品書店正持續進行相關的空間規劃,希望打造深具“台東味”的文化空間。誠品書店進駐台東故事館眾所矚目,不過,有地方人士質疑,台東故事館由舊地政事務所建築改建,未來建築物外的“台東地政事務所”經典字樣是否會被改掉?傳統書局是否遭受波及?台東故事館精神是否會因誠品進駐而消失?曾乾瑜說,誠品書店將保有這棟深具歷史的建築物,不會破壞房屋舊字樣及外貌;他說,未來會善用空間,可利用30餘坪(約100方米)的空間作為台東故事館展示空間或活動使用,協助台東故事館的老故事傳承下一代。陳怜燕則表示,許多地區設立誠品書店之後,原本的在地書店並未因此出現經營危機,反而有助地方書店求變、成長,生意反而愈來愈好,當地閱讀風氣有所提升。曾乾瑜說,他就是希望創造這樣的良性影響,未來甚至能和其他書店一起營造台東閱讀風氣,達到多贏局面。
誠品終於要在台東落腳了 這真是我們台東人的福氣 這地方我再熟悉不過了 它是我小時候和鄰居小孩自以為樂的遠足地點 好笑的是 它就在我老家隔壁"舊地政事務所" 因為它門前綠意盎然的草皮 深深吸引著我們 常常一時興起 就把自己媽媽煮的飯菜盛在便當盒 浩浩蕩蕩地走到二三十公尺近的樹下草皮坐下來吃 說也奇怪 那便當竟比在家好吃ㄟ 或許大家都不知道 其實長久以來 開個像樣的書店對我們台東人而言是一種奢求 雖然說文化無國界 可是在偏遠的後山 這真的是讓人遺忘的地域 你知道嗎 ? 台東以往最大一間書局是"統一文化廣場"又叫金"玉"堂文化廣場 聽起來名字有點諷刺 因為它祇和金石堂差一個字 然 多年來 它卻是我們唯一能感受到一點文藝氣息的地方 呵呵!~說起來 台東還有很多地方都是可以說是Only one 的 像是戲院只有"大同戲院" 百貨公司只有"三商百貨" 近幾年唯一開的大賣場"大潤發"......等等 對我們而言 真的是" 嘸魚蝦馬好 " 啦!~ 所以.......誠品真能進駐 心底真是欣喜萬分 當然~ 星巴克的咖啡香 從今而後會與書香醞染整個台東城.......... 期待" 文化的沙漠 " 、"後山" 這樣的嘲諷的聲音也將漸漸遠離!..................... |
- Aug 18 Sat 2007 10:50
那一年 無法忘記ㄉ颱風.......
- Jun 15 Fri 2007 13:34
趕上班~無法駐足的美景
每天上班進門前,總會看到左右門旁滿池盛開的蓮花
彷彿感染她昂然綻放的元氣
就有滿滿的喜悅和精神迎接新的一天
但每每為了趕刷掌紋時間~總是匆匆一瞥~~~
中午吃完餐廳ㄉ午餐,心血來潮就去外頭探探......
有點可惜的是.......今天刮起典型的南風........
蓮花被吹的東倒西歪
還好總是在風稍稍喘息的時候
卡擦~卡擦~卡擦~卡擦~卡擦~
呵呵!~ 拍了些美美的照片
她可以更美ㄉ~改天吧!~等南風放假時~~
- Jun 09 Sat 2007 22:50
是我錯了嗎?我們還在等什麼?